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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两题
 
更新日期:2020-12-11   来源: 南风   浏览次数:180   在线投稿
 

核心提示:秋天的马泡儿 立秋后,天气依然炎热。傍晚,独自儿溜到三台山。一阵小南风忽而改变了方向,向西山转折——山坡倏地挡住了去路。

 
秋天的马泡儿 立秋后,天气依然炎热。傍晚,独自儿溜到三台山。一阵小南风忽而改变了方向,向西山转折——山坡倏地挡住了去路。我哑然失笑,不知为何。可那一低头,却是万般欣喜。脚畔有两棵马泡儿,纤纤弱弱的样子,匍匐在地,正欲向一棵茶花树上攀援,令人怜爱至极。五瓣小黄花儿吟吟地开放,特别舒展,十分娇好。仔细一瞧,藤蔓上已结出几个小巧的马泡瓜,瓜蒂上的小黄花虽然萎靡,却依旧能够看出曾经的花容月貌。我蹲下身子,用手触摸带有绒刺儿的青茎,一阵刺痛,有如被黄颡鱼的骨刺戳了一下。我的手顿时缩了回来,而痛感却在蔓延——这或许是植物的自我保护吧。或者让你痛,仅仅是为了加深你的记忆。凝望花瓣形、墨绿色的叶片儿,在晚风中轻轻摇摆、翻卷,甚或向我颔首致意。晚霞如镀了碎金,漫射在形态各异的草木叶片上,唯有此情此境至美,溽夏炎热顿时释然于怀。 夜色合围,山形由青黛而黝黑。城市的光亮,却步于此。 回家的路上,心思单一,悠悠万事,唯此为大——乡情中渐渐浓郁的马泡儿。在秋天到来之际,邂逅马泡儿,定然是冥冥之力,尽人物之缘吧。大千世界,没有无缘之物,也没有寡情之人。俗话说,500年修行,才有今日同渡之缘。何况我们曾经交好,仿佛故人。 被家乡人称为马泡儿的,实乃一种野瓜——马泡瓜。属一年生草本,生长时期或周期因地域而异。在沿江南的丘陵地区,马泡儿萌于春,花于夏,果于三伏,熟于深秋。在农人的眼里,它不过是一种杂草而已,生在地里必然被铲除而后快。它们只能野生野长在屋角、田埂、滩涂,以至山坡上,才得以安身苟活。 成熟的马泡儿,黄澄澄的,均匀地分布着经线,有如半透明的灯笼纸映衬出的龙骨。因其娇小可爱,沁透着清香,除了食用之外,更多的是把玩于掌。或者摘几个,放在条几、桌子上,有条件的还可以盛放在碟子里,时日一长,便远远地闻着清香,飘忽不定,或浓或淡。文人将此叫做清供,可乡野里的孩子不懂风雅,只觉着好玩,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合着心意就好。这童年的记忆里,因此除了荒芜与饥饿,也就多了几分美好甚或诗意的回忆了。 如果遇到荒年,无论男女老少,当然没了心情玩弄马泡儿了。四处寻觅它的踪迹,也只是为了果腹。运气好的话,可能在无意中遇到大片的马泡儿,一摘就是许多。多了不好贮存,送人又觉得不舍。这会儿的盐就派上了用场。我记忆中腌制的马泡儿,味道最好的好算是祖母伺弄的。她特别擅长野食之道,不仅是马泡儿,还有其他,诸如茨菰、马兰、荠菜、鸭舌草、扁担芽等,无不经祖母之手而变成刻骨铭心的乡野美味。据此我写过近10万字的《乡食记》发表诸多报刊。马泡儿似乎是个遗漏,今日补齐。 记忆深刻的有两回。一回是我在双河小学的瓦窑腹部发现了马泡儿,因四周荆棘丛生,无人敢越雷池半步。我发现之后,便于每天课间时间悄悄溜入,摘一二,在衣裳上擦拭,慢慢品尝,实为果腹。因家里粮食紧张,我常常忍饥挨饿,所以,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跟我关系亲密的伙伴。后来,衣食足,知礼节,才懂得许多做人的道理。还有一回,我在村前的老河滩发现了瓜熟蒂落的马泡儿,如获至宝。正在狼吞虎咽时,放水佬荣老头儿豁然现在我眼前。他说这些马泡儿是他栽的,专门用来醒酒的。我当然知道这些马泡儿绝对是野生的,但我和我的家人都怵他,因为他是大队支书和生产队长的红人儿,再加上他是村里的殓尸者,没人敢得罪于他。他说,你把这些熟了的全摘了,送到我家——快点!我心犹不服,可还是老老实实地遵照执行。回家后,我将此事告诉祖母。祖母告诫我,千万别惹他——我死了还指望他殓尸呢。 不过,也有人将马泡儿混同于小香瓜,即乡人不屑于一顾的“屎儿瓜”。之所以叫“屎儿瓜”,主要是因为人吃了香瓜后,籽儿难以消化,随粪便排泄,又浇到地里,遇到秋天温暖的气候,便萌芽抽苗,渐渐长出藤蔓儿,开花结果,可等到瓜果生长时,气温又下降了,长不大了,像马泡儿一般。事实上,马泡儿比“屎儿瓜”早熟一段时日,多在中秋之前,而“屎儿瓜”则在中秋之后。中秋吃的秋瓜,一般都是自家地里种植的正宗的香瓜。而小孩子更喜欢在中秋时节摘取马泡儿,色泽好,香味儿浓郁,食之,虽然有点苦尾子,却有着香瓜无法比拟的香味儿。因此,它们上不了台面,只能是孩子们或童心未泯之人私下品尝的瓜果。 无独有偶。天气渐凉之后,我又返回办公小院。某日,我突然发现一棵水杉树的躯干上攀附着两棵马泡儿,一高一低,努力向上。我狐疑不定——这是马泡儿吗?近前一瞧——马泡儿,一点没错!它们是什么时候来到小院的?其实,这是明知故问。如果往年就有,我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小院里的一草一木,哪有我不知道的呢?想来一定是鸟雀所为,如同“屎儿瓜”一般。我欣喜不已。 秋雨成谜 倘若如常,十月应该是艳阳高照、阳光温煦的小阳春。可今岁十月,甚为稀奇,连续近月时间,阴雨霏霏,不开天色。每天看天气预报,不是阴转小雨,就是小雨转阴。人称裹脚雨,坏心情。果不其然。每到之处,怨声载道。 对于我来讲,心里已适应了天气的反复无常,虽然偶有愁眉不展之遇,譬如出行郊游,不知道带雨伞还是不带,有时候出门下点小雨,带了雨伞,可路途上却成了累赘;有时候看看天色,以为不会有雨的,自然懒得带伞,可结果成了落汤鸡。可是,阴雨时间长了,我发现家里许多地方都发生了霉变,譬如墙纸、地板等,甚至白色的墙壁也出现大面积的霉斑……这哪是秋天,简直是梅雨季节!如果再这么不阴不晴的,我想许多人会在这个秋天患上抑郁症的。我这么说,确实有点矫情了。这算什么啊,也不想想那些起早贪黑的学生,还有乡间劳作的农工——母亲最近多次在电话说,麒麟畈地里的菜全都烂了,真可惜啊。今年的天啊,好奇怪,先是发大水,白浪滔天,连门都出不了;后来是大旱,旱得地裂坼,下什么种子都不发芽;到了天凉的时候吧,又下个不停,都快一个月了,也不见一个好日头,好不容易长起来的菜,全都沤烂在地里了。 这时候,我才觉得今年的秋雨实在是要不得,对不起人间。可是,天老爷要下雨,你有什么法子?难道你要发扬“人定胜天”的大无畏精神,用烘干机烘干祖国的大地?难道你要用人造小太阳挂满天空?唉,没法子。在天地面前,再伟大的人物都是乖孙子。而我们这些草民就是乖孙子的乖孙子。可是并不妨碍我们思索一些问题的,譬如这些年来的天灾是不是与人祸有关呢?是不是“科学”发展得太快了,人类的欲望过大了呢?住在地球,想着宇宙,这曾经是诗人的《天问》,而如今的人们不是想象着宇宙,而是在琢磨着宇宙,要去战胜宇宙,好像哪一天地球真的毁灭了,就可以带着自己的亲人以及小妾逃亡到别的星球上去。 科学是个好东西,但科学发展得过于凶猛,未必还能科学地照应其他方方面面,难免不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破坏,有的甚至是不可逆的破坏。虽然我十分相信科学会给人类带来美好的生活,我更相信自然的伟大力量一定能够在漫长的时空里将人类造成的破坏渐渐地修复,可问题是这“漫长的时空”到底有多漫长,我们人类会不会在这“漫长的时空”里提前消亡呢?也就是说,等不到自然伟力修复的时候,人类就完蛋了。一想到这里,我就想自觉地成为一个“反科学”主义者,让人类“进步的步伐”慢一点,再慢一点。其实,人类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已经足以让我们好好地享受工作与生活了,何必还无止境地“科学”地开发与利用呢?非得把我们人类开发歇气、利用完蛋不可? 事实上,人类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奢侈是人类永远追求的目标之一。今天国人的蠢蠢欲动和欲壑难填足以证明,人类如果没有共同的道德律的约束,后果不堪设想。事实上,人类的生活完全可以简单化的,朴素的生活反而有利于我们的生存与发展。当然,我提倡简单与朴素的生活方式,并非反对科学的发展。 因为我知道,没有科学的发展,就没有美好的简单与朴素生活的保障,譬如如何抵御自然灾害,如何与自然共处,如何预防病毒感染,如何预防与治疗疾病,等等。但我们必须清楚,发展科学不只是为了满足我们奢侈的欲望与享受。俗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没有制约,人心就会无限地膨胀,譬如当下国人的膨胀确实有点疯狂,简直像蝗灾里铺天盖地而来的蝗虫,可怕极了! 回到现实,窗外正下着小雨,小院里的三叶草已经没有什么复活的希望了。本来以为,它们在经历了夏天那番强大的雨水之后,虽然枯烂十有八九,但我坚信它们能够在阳光明媚的秋天自我修复。可谁曾想到,秋天照常来了,却是不一样的物候。我真的为它们担心,有时候心急如焚,好像我的身上起了许多溃疡。 秋雨成谜。面对谜一般的秋雨,或许没多少人反思过往。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而天象也往往折射出人间的兴衰。我们都该反省一下:我做了多少亏心事? 秋天的马泡儿 立秋后,天气依然炎热。傍晚,独自儿溜到三台山。一阵小南风忽而改变了方向,向西山转折——山坡倏地挡住了去路。我哑然失笑,不知为何。可那一低头,却是万般欣喜。脚畔有两棵马泡儿,纤纤弱弱的样子,匍匐在地,正欲向一棵茶花树上攀援,令人怜爱至极。五瓣小黄花儿吟吟地开放,特别舒展,十分娇好。仔细一瞧,藤蔓上已结出几个小巧的马泡瓜,瓜蒂上的小黄花虽然萎靡,却依旧能够看出曾经的花容月貌。我蹲下身子,用手触摸带有绒刺儿的青茎,一阵刺痛,有如被黄颡鱼的骨刺戳了一下。我的手顿时缩了回来,而痛感却在蔓延——这或许是植物的自我保护吧。或者让你痛,仅仅是为了加深你的记忆。凝望花瓣形、墨绿色的叶片儿,在晚风中轻轻摇摆、翻卷,甚或向我颔首致意。晚霞如镀了碎金,漫射在形态各异的草木叶片上,唯有此情此境至美,溽夏炎热顿时释然于怀。 夜色合围,山形由青黛而黝黑。城市的光亮,却步于此。 回家的路上,心思单一,悠悠万事,唯此为大——乡情中渐渐浓郁的马泡儿。在秋天到来之际,邂逅马泡儿,定然是冥冥之力,尽人物之缘吧。大千世界,没有无缘之物,也没有寡情之人。俗话说,500年修行,才有今日同渡之缘。何况我们曾经交好,仿佛故人。 被家乡人称为马泡儿的,实乃一种野瓜——马泡瓜。属一年生草本,生长时期或周期因地域而异。在沿江南的丘陵地区,马泡儿萌于春,花于夏,果于三伏,熟于深秋。在农人的眼里,它不过是一种杂草而已,生在地里必然被铲除而后快。它们只能野生野长在屋角、田埂、滩涂,以至山坡上,才得以安身苟活。 成熟的马泡儿,黄澄澄的,均匀地分布着经线,有如半透明的灯笼纸映衬出的龙骨。因其娇小可爱,沁透着清香,除了食用之外,更多的是把玩于掌。或者摘几个,放在条几、桌子上,有条件的还可以盛放在碟子里,时日一长,便远远地闻着清香,飘忽不定,或浓或淡。文人将此叫做清供,可乡野里的孩子不懂风雅,只觉着好玩,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合着心意就好。这童年的记忆里,因此除了荒芜与饥饿,也就多了几分美好甚或诗意的回忆了。 如果遇到荒年,无论男女老少,当然没了心情玩弄马泡儿了。四处寻觅它的踪迹,也只是为了果腹。运气好的话,可能在无意中遇到大片的马泡儿,一摘就是许多。多了不好贮存,送人又觉得不舍。这会儿的盐就派上了用场。我记忆中腌制的马泡儿,味道最好的好算是祖母伺弄的。她特别擅长野食之道,不仅是马泡儿,还有其他,诸如茨菰、马兰、荠菜、鸭舌草、扁担芽等,无不经祖母之手而变成刻骨铭心的乡野美味。据此我写过近10万字的《乡食记》发表诸多报刊。马泡儿似乎是个遗漏,今日补齐。 记忆深刻的有两回。一回是我在双河小学的瓦窑腹部发现了马泡儿,因四周荆棘丛生,无人敢越雷池半步。我发现之后,便于每天课间时间悄悄溜入,摘一二,在衣裳上擦拭,慢慢品尝,实为果腹。因家里粮食紧张,我常常忍饥挨饿,所以,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跟我关系亲密的伙伴。后来,衣食足,知礼节,才懂得许多做人的道理。还有一回,我在村前的老河滩发现了瓜熟蒂落的马泡儿,如获至宝。正在狼吞虎咽时,放水佬荣老头儿豁然现在我眼前。他说这些马泡儿是他栽的,专门用来醒酒的。我当然知道这些马泡儿绝对是野生的,但我和我的家人都怵他,因为他是大队支书和生产队长的红人儿,再加上他是村里的殓尸者,没人敢得罪于他。他说,你把这些熟了的全摘了,送到我家——快点!我心犹不服,可还是老老实实地遵照执行。回家后,我将此事告诉祖母。祖母告诫我,千万别惹他——我死了还指望他殓尸呢。 不过,也有人将马泡儿混同于小香瓜,即乡人不屑于一顾的“屎儿瓜”。之所以叫“屎儿瓜”,主要是因为人吃了香瓜后,籽儿难以消化,随粪便排泄,又浇到地里,遇到秋天温暖的气候,便萌芽抽苗,渐渐长出藤蔓儿,开花结果,可等到瓜果生长时,气温又下降了,长不大了,像马泡儿一般。事实上,马泡儿比“屎儿瓜”早熟一段时日,多在中秋之前,而“屎儿瓜”则在中秋之后。中秋吃的秋瓜,一般都是自家地里种植的正宗的香瓜。而小孩子更喜欢在中秋时节摘取马泡儿,色泽好,香味儿浓郁,食之,虽然有点苦尾子,却有着香瓜无法比拟的香味儿。因此,它们上不了台面,只能是孩子们或童心未泯之人私下品尝的瓜果。 无独有偶。天气渐凉之后,我又返回办公小院。某日,我突然发现一棵水杉树的躯干上攀附着两棵马泡儿,一高一低,努力向上。我狐疑不定——这是马泡儿吗?近前一瞧——马泡儿,一点没错!它们是什么时候来到小院的?其实,这是明知故问。如果往年就有,我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小院里的一草一木,哪有我不知道的呢?想来一定是鸟雀所为,如同“屎儿瓜”一般。我欣喜不已。 秋雨成谜 倘若如常,十月应该是艳阳高照、阳光温煦的小阳春。可今岁十月,甚为稀奇,连续近月时间,阴雨霏霏,不开天色。每天看天气预报,不是阴转小雨,就是小雨转阴。人称裹脚雨,坏心情。果不其然。每到之处,怨声载道。 对于我来讲,心里已适应了天气的反复无常,虽然偶有愁眉不展之遇,譬如出行郊游,不知道带雨伞还是不带,有时候出门下点小雨,带了雨伞,可路途上却成了累赘;有时候看看天色,以为不会有雨的,自然懒得带伞,可结果成了落汤鸡。可是,阴雨时间长了,我发现家里许多地方都发生了霉变,譬如墙纸、地板等,甚至白色的墙壁也出现大面积的霉斑……这哪是秋天,简直是梅雨季节!如果再这么不阴不晴的,我想许多人会在这个秋天患上抑郁症的。我这么说,确实有点矫情了。这算什么啊,也不想想那些起早贪黑的学生,还有乡间劳作的农工——母亲最近多次在电话说,麒麟畈地里的菜全都烂了,真可惜啊。今年的天啊,好奇怪,先是发大水,白浪滔天,连门都出不了;后来是大旱,旱得地裂坼,下什么种子都不发芽;到了天凉的时候吧,又下个不停,都快一个月了,也不见一个好日头,好不容易长起来的菜,全都沤烂在地里了。 这时候,我才觉得今年的秋雨实在是要不得,对不起人间。可是,天老爷要下雨,你有什么法子?难道你要发扬“人定胜天”的大无畏精神,用烘干机烘干祖国的大地?难道你要用人造小太阳挂满天空?唉,没法子。在天地面前,再伟大的人物都是乖孙子。而我们这些草民就是乖孙子的乖孙子。可是并不妨碍我们思索一些问题的,譬如这些年来的天灾是不是与人祸有关呢?是不是“科学”发展得太快了,人类的欲望过大了呢?住在地球,想着宇宙,这曾经是诗人的《天问》,而如今的人们不是想象着宇宙,而是在琢磨着宇宙,要去战胜宇宙,好像哪一天地球真的毁灭了,就可以带着自己的亲人以及小妾逃亡到别的星球上去。 科学是个好东西,但科学发展得过于凶猛,未必还能科学地照应其他方方面面,难免不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破坏,有的甚至是不可逆的破坏。虽然我十分相信科学会给人类带来美好的生活,我更相信自然的伟大力量一定能够在漫长的时空里将人类造成的破坏渐渐地修复,可问题是这“漫长的时空”到底有多漫长,我们人类会不会在这“漫长的时空”里提前消亡呢?也就是说,等不到自然伟力修复的时候,人类就完蛋了。一想到这里,我就想自觉地成为一个“反科学”主义者,让人类“进步的步伐”慢一点,再慢一点。其实,人类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已经足以让我们好好地享受工作与生活了,何必还无止境地“科学”地开发与利用呢?非得把我们人类开发歇气、利用完蛋不可? 事实上,人类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奢侈是人类永远追求的目标之一。今天国人的蠢蠢欲动和欲壑难填足以证明,人类如果没有共同的道德律的约束,后果不堪设想。事实上,人类的生活完全可以简单化的,朴素的生活反而有利于我们的生存与发展。当然,我提倡简单与朴素的生活方式,并非反对科学的发展。 因为我知道,没有科学的发展,就没有美好的简单与朴素生活的保障,譬如如何抵御自然灾害,如何与自然共处,如何预防病毒感染,如何预防与治疗疾病,等等。但我们必须清楚,发展科学不只是为了满足我们奢侈的欲望与享受。俗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没有制约,人心就会无限地膨胀,譬如当下国人的膨胀确实有点疯狂,简直像蝗灾里铺天盖地而来的蝗虫,可怕极了! 回到现实,窗外正下着小雨,小院里的三叶草已经没有什么复活的希望了。本来以为,它们在经历了夏天那番强大的雨水之后,虽然枯烂十有八九,但我坚信它们能够在阳光明媚的秋天自我修复。可谁曾想到,秋天照常来了,却是不一样的物候。我真的为它们担心,有时候心急如焚,好像我的身上起了许多溃疡。 秋雨成谜。面对谜一般的秋雨,或许没多少人反思过往。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而天象也往往折射出人间的兴衰。我们都该反省一下:我做了多少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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