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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喊·山》的文化意象解读
 
更新日期:2021-01-22   来源: 法制博览   浏览次数:92   在线投稿
 

核心提示:山西省长治市作家葛水平的中篇小说《喊·山》一经面世,就吸引了读者和评论者的目光。影片讲的是20 世纪80 年代初的晋西北,韩冲

 
山西省长治市作家葛水平的中篇小说《喊·山》一经面世,就吸引了读者和评论者的目光。影片讲的是20 世纪80 年代初的晋西北,韩冲一直未娶,见腊宏带着哑妻和一双儿女着实可怜,便好心收留在自家。腊宏好吃懒做,常打骂哑妻。韩冲炸獾误炸死了腊宏,村里的干部与长辈围绕着如何给红霞赔偿一事,几次三番地协调,在没有列出具体款项而红霞也坚决不要赔款的情况下,韩冲和红霞的情感在彼此照顾中得到升华。电影原汁原味地还原了小说的故事框架,但是在故事结构和电影的拍摄手法上尝试了新的方法。创作者通过大胆的艺术表达,在描摹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的同时,也将当时的农村问题融入其中,并为影片追加了悬疑追踪色彩。但创作者对影片中涉及问题的描写浅尝辄止,为我们留下了思考和想象空间。 一、电影中“喊山”的内在意蕴 电影何以用《喊·山》命名,故事一开始就已经交代了由来。影片中,主人翁韩冲的家和情人琴花的家距离看似只有一条沟,实则很远,想要跨过这条沟,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山里的生活样貌和平原地区大不相同,他们多是依山而居,加之环境安静空旷,所以大多用“喊”来交流。电影开篇,就通过这一独特交流方式,将观众迅速引入大山的生活状态。电影《喊·山》的独特之处不仅仅在于故事情节,而是其中对于一个特殊女人故事的展现,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尽量真实的农村生活状态。进而引发我们的思考:我们希望自己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面对我们的生活,应当如何应对和看待?又该如何表达自己对生活的期望和热爱? (一)韩冲第一次喊山 电影中第一次喊山,意在交代主人翁韩冲与琴花之间的关系,也把其中一个极其重要的道具“雷管管”推向台前。这个道具虽然存在,却又从未真实出现过。因此,影片中的这第一次喊山与影片主题呼应,并且成为故事发生的导火索。除此之外,第一次喊山也将村里人的生活状态进行了大致的描述,使我们有了初步的了解。让整个村的地貌、环境尽收眼底,使受众在观影的同时也更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二)韩冲第二次喊山 主人翁韩冲的第二次喊山,表现出来的是发自内心的愉悦。韩冲在给琴花送粉回家的路上,内心欢愉使韩冲不得不通过“喊”来表达。影片中,让人印象深刻的一次呐喊是韩冲听到雷管爆炸之后,他高兴地边跑边喊“炸着了,炸着了,你们等着吃獾肉吧”。这次喊山,韩冲的内心可以用狂喜来形容,然而故事在这里发生转折,韩冲自认为炸死的獾,不是獾,而是同村的腊宏。腊宏的死对韩冲而言,带来了巨大的转折。他再次用痛彻心扉的“喊”来表达自己的情绪。用韩冲的话说,山里人高不高兴都喊喊,只有这样才是自己内心的真实表达。 (三)红霞喊山 故事中“喊山”的风俗在多个情节都有体现,不仅仅对韩冲而言,应该说山里的全部山民,都可以通过喊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情绪。片中令人印象深刻的一次喊山是通过红霞来完成的,红霞虽多年不说话,却能够通过“喊”来表达自己对新生活的向往。当腊宏死后,红霞多年来心里的压抑得到了释放,她也拿起瓷盆跑向山上,喊出不堪的痛苦和委屈,塑造了一个悲苦、深沉又不乏隐忍的女性形象。 二、农村的男人 电影中男人的形象特点十分鲜明,也处处体现着中国社会“男人当家作主”的特点。电影中故事的发生、发展到结束,都是由男人的行为推动着、牵引着。也就是说不管遇到大事小事,男人说了算。寓意着当时社会男人的行为决定着事情的发展方向,就像电影中的故事情节一样,都是男人处于主导作用和地位。 (一)韩冲的形象 韩冲是这部电影的男一号,如果用两个词来总结韩冲的性格特点,那就是善良、真性情。从刚开始腊宏带着妻儿来到这里无处安身,韩冲便把喂驴的房子给他们住,并且给红霞女儿拿粉浆糊饼。当韩冲听到腊宏在打红霞时,他也立即冲到屋子里说:男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这一系列的展现,也为接下来韩冲照顾红霞母女做了铺垫。 像韩冲这样质朴并且充满正义感的人还有韩冲的父亲和村长,韩冲代表的是农村里这一类人。我们常说孩子是父母的影子,孩子的优缺点都可以从父母身上找到,所以在这里,韩冲与他父亲的形象是基本一致的,有担当,有责任感。这一形象还体现在后面父亲去公安局报案,将自己的儿子绳之以法。像韩冲一样的山野村民,有着微薄的收入,一辈子都在山里耕作。由于物质匮乏,又没有文化,使得山民们保守排外,愚昧无知。这也是山里小农的真实写照[1]。 (二)腊宏的形象 腊宏的形象在影片刚开始就一经展现出来,不尊重女人、好吃懒做等。而在故事开始不久,腊宏便被炸死了,这也暗示着“恶人有恶报”。腊宏这个角色几乎是将农村里所有恶事都做尽了,拐卖儿童妇女、虐待妇女,可谓罪有应得。 三、农村的女人 影片中,农村女人的形象刻画得很生动,有因被迫失语的被拐女人红霞,有外貌丑陋的女人琴花,有不知道姓名的腊宏前妻,这些女性形象是不同类型农村妇女的真实写照。同样,在小说《喊·山》当中,也充分展现了众多有名无名,有名无姓的女人们,对于生活现状无法诉说的悲痛和反抗。下面针对两个具有鲜明对比的角色进行分析。 (一)红霞的形象 红霞是这部电影的女主角,虽然在整部影片中,红霞并没有一句台词,但是她的形象却是最深入人心的。红霞是个哑巴,她跟着腊宏刚来到岸山坪的时候,腊宏就指着老婆告诉乡亲:“哑巴,你们不要逗她,她有羊羔子疯病,疯起来咬人。” 照镜子,是红霞前后变化的一个转折点。在腊宏死后,红霞拿出柜子底下放了许久的镜子,擦一擦,照照自己,这是束缚的解脱,这是敢于面对自己的表现。影片中红霞第一次迈出家门,不仅仅象征着她走出了腊宏压迫多年的阴暗,也象征着她开始面对自己的人生,开始勇敢地做自己。她虽被迫不会说话,但她的那一声喊山,也喊出了多年的压抑和痛苦,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一次呐喊[2]。 (二)琴花的形象 影片中,琴花的装扮一直是以长卷发斜扎在左肩,大耳环花衣服的形象展现在我们面前。这样的装扮也与她本人的性格相呼应,花红柳绿的衣服就暗示着她朝三暮四、不本分、惹是生非的性格特点。而这种性格的形成归根结底,是因为她的家庭条件优越。在农村,贫富的差距决定着一个人的姿态。表面上看这样性格的女人敢爱敢恨、直言不讳,可真是遇到了大事,韩冲向她借钱,她却不答应。 这样的人物形象与红霞有着鲜明的对比。他们之间的对比,一是角色上的对比,琴花是韩冲以前喜欢的人,红霞是韩冲现在喜欢的人;另一个对比是形象上的对比。琴花高傲洒脱,无拘无束,家庭条件优越,嗓门大,爱说话;红霞受压迫和束缚,出身富贵人家但命不好,被拐卖,可骨子里是高贵的,一言不发[3]。 四、农村的社会问题 (一)法制观念 在农村,遇到大事小事,大家首先想到的并不是通过法律的途径来解决问题,而是将村里的长辈、干部喊到一起,大家出主意想办法,自行解决。当韩冲将腊宏炸死后,大家凑到一起讨论时说道:“我琢磨着,这事不能报,老村长眼看就不行了,县里头很快就会派新的村干部来咱们这,冲子这事就是咱们村的污点。来了就挂这么一个污点,新干部肯定不乐意”。解决方法的选择上注重不给村里抹黑,不让村里留下污点是最主要的,也是首要考虑的。所以村里遇到事情不是用法律来解决,而是靠最原始的乡规来处理。封闭的山里人也一直都是延续这样的方式,在老百姓心里,没有什么公平道义,村干部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影片中,韩冲也是通过村干部来解决自己遇到的困难和问题。虽然进入21 世纪,但在封建意识浓厚、法制观念淡薄的落后地区,拐卖人口、家庭暴力依然存在。影片中,如果最终不是韩冲父亲主动上报,事情依然掩埋在农村。 (二)民俗的体现 这部影片并没有着重描述丑陋的事件,更多的是展现凄美的爱情,农村人文的质朴。民俗作为一种显而易见的文化符号,多年来一直通过书面形式或者口头相传等形式一代代传承下来,有着历史性的传承意义。这部影片中也展现了浓郁的民俗色彩,很多作品在表现民俗风情时,可以通过多个方面展现出来,但也不是面面俱到。从语言方面而言,此片采用的不是普通话,而是方言,希望通过方言来还原原汁原味的山里生活,也通过当地的方言来更好地表现作品的主题思想和人物性格。例如影片中干甚嘞、炸着了、讨吃、孬相等词汇,都有着浓浓的地方特色。另外俚语多次出现,例如:“羊肉贴不到狗身上,别人的就是别人的“疼出来的媳妇心软”阳关路上不走,奈何桥上你走一回”等。再从影片中表现出来的生活民俗来说,镜子、烟卷儿、油坊、油灯等充分还原了时代风貌。没有一条像样的路,没有方便的交通工具,基本都是靠双脚,人们在山沟沟里劳动的场景,都体现了当地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也充分展现了当地物质生产民俗的模样[4]。 五、叙事结构 整部影片的故事主线清晰明了,其中红霞过往的回忆不断出现,通过闪回的方式一直出现在影片中。让观众在观影过程中,也不断加深对人物形象的认识,更为红霞在影片中一些不合常规的行为做了一个很好的解释,便于观众的理解,也为结尾做了一个很好的铺垫。回忆中,红霞有着良好的生活条件,受着良好的教育,她在一次元宵节灯会上,和父母走散被人贩子贩卖,后来因为知道腊宏杀人,被害成了哑巴,随后腊宏把她带到了这个山村生活。外界看来,两人名为夫妻,实际上红霞却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红霞还经常遭到家庭暴力的侵扰。闪回的叙述手法将故事很好地串联在一起。 电影在结束时,选择开放式,韩冲认罪的那一刻,红霞却先一步自首。然而接下来的故事并没有引申,这样的故事结尾给观众留下一丝丝悬念和更好的想象空间,还给观众一种故事并没有结束的感觉。短短的一部影片,导演想要表达的内容很多,想要表现和刻画的细节也很多,尤其是韩冲和村民发生冲突的片段,对演员的演技要求也是极高,演员表演非常卖力,显得声嘶力竭,可是前期铺垫略显不足,所以没有引发观众更多的共鸣。但是对整部影片而言,凄美的爱情,不完善的社会制度,现实生活中太多的迫不得已都是对当时、当地、当下生活的真实写照。给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让人意犹未尽。 [1]廖海波.影视民俗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 [2]葛水平.喊山[M].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2016. [3]张士闪.艺术民俗学[M].济南:泰山出版社,2000. [4]张余,曹振武.山西民俗[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3. 山西省长治市作家葛水平的中篇小说《喊·山》一经面世,就吸引了读者和评论者的目光。影片讲的是20 世纪80 年代初的晋西北,韩冲一直未娶,见腊宏带着哑妻和一双儿女着实可怜,便好心收留在自家。腊宏好吃懒做,常打骂哑妻。韩冲炸獾误炸死了腊宏,村里的干部与长辈围绕着如何给红霞赔偿一事,几次三番地协调,在没有列出具体款项而红霞也坚决不要赔款的情况下,韩冲和红霞的情感在彼此照顾中得到升华。电影原汁原味地还原了小说的故事框架,但是在故事结构和电影的拍摄手法上尝试了新的方法。创作者通过大胆的艺术表达,在描摹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的同时,也将当时的农村问题融入其中,并为影片追加了悬疑追踪色彩。但创作者对影片中涉及问题的描写浅尝辄止,为我们留下了思考和想象空间。一、电影中“喊山”的内在意蕴电影何以用《喊·山》命名,故事一开始就已经交代了由来。影片中,主人翁韩冲的家和情人琴花的家距离看似只有一条沟,实则很远,想要跨过这条沟,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山里的生活样貌和平原地区大不相同,他们多是依山而居,加之环境安静空旷,所以大多用“喊”来交流。电影开篇,就通过这一独特交流方式,将观众迅速引入大山的生活状态。电影《喊·山》的独特之处不仅仅在于故事情节,而是其中对于一个特殊女人故事的展现,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尽量真实的农村生活状态。进而引发我们的思考:我们希望自己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面对我们的生活,应当如何应对和看待?又该如何表达自己对生活的期望和热爱?(一)韩冲第一次喊山电影中第一次喊山,意在交代主人翁韩冲与琴花之间的关系,也把其中一个极其重要的道具“雷管管”推向台前。这个道具虽然存在,却又从未真实出现过。因此,影片中的这第一次喊山与影片主题呼应,并且成为故事发生的导火索。除此之外,第一次喊山也将村里人的生活状态进行了大致的描述,使我们有了初步的了解。让整个村的地貌、环境尽收眼底,使受众在观影的同时也更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二)韩冲第二次喊山主人翁韩冲的第二次喊山,表现出来的是发自内心的愉悦。韩冲在给琴花送粉回家的路上,内心欢愉使韩冲不得不通过“喊”来表达。影片中,让人印象深刻的一次呐喊是韩冲听到雷管爆炸之后,他高兴地边跑边喊“炸着了,炸着了,你们等着吃獾肉吧”。这次喊山,韩冲的内心可以用狂喜来形容,然而故事在这里发生转折,韩冲自认为炸死的獾,不是獾,而是同村的腊宏。腊宏的死对韩冲而言,带来了巨大的转折。他再次用痛彻心扉的“喊”来表达自己的情绪。用韩冲的话说,山里人高不高兴都喊喊,只有这样才是自己内心的真实表达。(三)红霞喊山故事中“喊山”的风俗在多个情节都有体现,不仅仅对韩冲而言,应该说山里的全部山民,都可以通过喊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情绪。片中令人印象深刻的一次喊山是通过红霞来完成的,红霞虽多年不说话,却能够通过“喊”来表达自己对新生活的向往。当腊宏死后,红霞多年来心里的压抑得到了释放,她也拿起瓷盆跑向山上,喊出不堪的痛苦和委屈,塑造了一个悲苦、深沉又不乏隐忍的女性形象。二、农村的男人电影中男人的形象特点十分鲜明,也处处体现着中国社会“男人当家作主”的特点。电影中故事的发生、发展到结束,都是由男人的行为推动着、牵引着。也就是说不管遇到大事小事,男人说了算。寓意着当时社会男人的行为决定着事情的发展方向,就像电影中的故事情节一样,都是男人处于主导作用和地位。(一)韩冲的形象韩冲是这部电影的男一号,如果用两个词来总结韩冲的性格特点,那就是善良、真性情。从刚开始腊宏带着妻儿来到这里无处安身,韩冲便把喂驴的房子给他们住,并且给红霞女儿拿粉浆糊饼。当韩冲听到腊宏在打红霞时,他也立即冲到屋子里说:男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这一系列的展现,也为接下来韩冲照顾红霞母女做了铺垫。像韩冲这样质朴并且充满正义感的人还有韩冲的父亲和村长,韩冲代表的是农村里这一类人。我们常说孩子是父母的影子,孩子的优缺点都可以从父母身上找到,所以在这里,韩冲与他父亲的形象是基本一致的,有担当,有责任感。这一形象还体现在后面父亲去公安局报案,将自己的儿子绳之以法。像韩冲一样的山野村民,有着微薄的收入,一辈子都在山里耕作。由于物质匮乏,又没有文化,使得山民们保守排外,愚昧无知。这也是山里小农的真实写照[1]。(二)腊宏的形象腊宏的形象在影片刚开始就一经展现出来,不尊重女人、好吃懒做等。而在故事开始不久,腊宏便被炸死了,这也暗示着“恶人有恶报”。腊宏这个角色几乎是将农村里所有恶事都做尽了,拐卖儿童妇女、虐待妇女,可谓罪有应得。三、农村的女人影片中,农村女人的形象刻画得很生动,有因被迫失语的被拐女人红霞,有外貌丑陋的女人琴花,有不知道姓名的腊宏前妻,这些女性形象是不同类型农村妇女的真实写照。同样,在小说《喊·山》当中,也充分展现了众多有名无名,有名无姓的女人们,对于生活现状无法诉说的悲痛和反抗。下面针对两个具有鲜明对比的角色进行分析。(一)红霞的形象红霞是这部电影的女主角,虽然在整部影片中,红霞并没有一句台词,但是她的形象却是最深入人心的。红霞是个哑巴,她跟着腊宏刚来到岸山坪的时候,腊宏就指着老婆告诉乡亲:“哑巴,你们不要逗她,她有羊羔子疯病,疯起来咬人。”照镜子,是红霞前后变化的一个转折点。在腊宏死后,红霞拿出柜子底下放了许久的镜子,擦一擦,照照自己,这是束缚的解脱,这是敢于面对自己的表现。影片中红霞第一次迈出家门,不仅仅象征着她走出了腊宏压迫多年的阴暗,也象征着她开始面对自己的人生,开始勇敢地做自己。她虽被迫不会说话,但她的那一声喊山,也喊出了多年的压抑和痛苦,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一次呐喊[2]。(二)琴花的形象影片中,琴花的装扮一直是以长卷发斜扎在左肩,大耳环花衣服的形象展现在我们面前。这样的装扮也与她本人的性格相呼应,花红柳绿的衣服就暗示着她朝三暮四、不本分、惹是生非的性格特点。而这种性格的形成归根结底,是因为她的家庭条件优越。在农村,贫富的差距决定着一个人的姿态。表面上看这样性格的女人敢爱敢恨、直言不讳,可真是遇到了大事,韩冲向她借钱,她却不答应。这样的人物形象与红霞有着鲜明的对比。他们之间的对比,一是角色上的对比,琴花是韩冲以前喜欢的人,红霞是韩冲现在喜欢的人;另一个对比是形象上的对比。琴花高傲洒脱,无拘无束,家庭条件优越,嗓门大,爱说话;红霞受压迫和束缚,出身富贵人家但命不好,被拐卖,可骨子里是高贵的,一言不发[3]。四、农村的社会问题(一)法制观念在农村,遇到大事小事,大家首先想到的并不是通过法律的途径来解决问题,而是将村里的长辈、干部喊到一起,大家出主意想办法,自行解决。当韩冲将腊宏炸死后,大家凑到一起讨论时说道:“我琢磨着,这事不能报,老村长眼看就不行了,县里头很快就会派新的村干部来咱们这,冲子这事就是咱们村的污点。来了就挂这么一个污点,新干部肯定不乐意”。解决方法的选择上注重不给村里抹黑,不让村里留下污点是最主要的,也是首要考虑的。所以村里遇到事情不是用法律来解决,而是靠最原始的乡规来处理。封闭的山里人也一直都是延续这样的方式,在老百姓心里,没有什么公平道义,村干部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影片中,韩冲也是通过村干部来解决自己遇到的困难和问题。虽然进入21 世纪,但在封建意识浓厚、法制观念淡薄的落后地区,拐卖人口、家庭暴力依然存在。影片中,如果最终不是韩冲父亲主动上报,事情依然掩埋在农村。(二)民俗的体现这部影片并没有着重描述丑陋的事件,更多的是展现凄美的爱情,农村人文的质朴。民俗作为一种显而易见的文化符号,多年来一直通过书面形式或者口头相传等形式一代代传承下来,有着历史性的传承意义。这部影片中也展现了浓郁的民俗色彩,很多作品在表现民俗风情时,可以通过多个方面展现出来,但也不是面面俱到。从语言方面而言,此片采用的不是普通话,而是方言,希望通过方言来还原原汁原味的山里生活,也通过当地的方言来更好地表现作品的主题思想和人物性格。例如影片中干甚嘞、炸着了、讨吃、孬相等词汇,都有着浓浓的地方特色。另外俚语多次出现,例如:“羊肉贴不到狗身上,别人的就是别人的“疼出来的媳妇心软”阳关路上不走,奈何桥上你走一回”等。再从影片中表现出来的生活民俗来说,镜子、烟卷儿、油坊、油灯等充分还原了时代风貌。没有一条像样的路,没有方便的交通工具,基本都是靠双脚,人们在山沟沟里劳动的场景,都体现了当地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也充分展现了当地物质生产民俗的模样[4]。五、叙事结构整部影片的故事主线清晰明了,其中红霞过往的回忆不断出现,通过闪回的方式一直出现在影片中。让观众在观影过程中,也不断加深对人物形象的认识,更为红霞在影片中一些不合常规的行为做了一个很好的解释,便于观众的理解,也为结尾做了一个很好的铺垫。回忆中,红霞有着良好的生活条件,受着良好的教育,她在一次元宵节灯会上,和父母走散被人贩子贩卖,后来因为知道腊宏杀人,被害成了哑巴,随后腊宏把她带到了这个山村生活。外界看来,两人名为夫妻,实际上红霞却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红霞还经常遭到家庭暴力的侵扰。闪回的叙述手法将故事很好地串联在一起。电影在结束时,选择开放式,韩冲认罪的那一刻,红霞却先一步自首。然而接下来的故事并没有引申,这样的故事结尾给观众留下一丝丝悬念和更好的想象空间,还给观众一种故事并没有结束的感觉。短短的一部影片,导演想要表达的内容很多,想要表现和刻画的细节也很多,尤其是韩冲和村民发生冲突的片段,对演员的演技要求也是极高,演员表演非常卖力,显得声嘶力竭,可是前期铺垫略显不足,所以没有引发观众更多的共鸣。但是对整部影片而言,凄美的爱情,不完善的社会制度,现实生活中太多的迫不得已都是对当时、当地、当下生活的真实写照。给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让人意犹未尽。参考文献:[1]廖海波.影视民俗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2]葛水平.喊山[M].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2016.[3]张士闪.艺术民俗学[M].济南:泰山出版社,2000.[4]张余,曹振武.山西民俗[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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