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度,西方艺术人类学的研究方式变得更具实验性,面对全球化世界中复杂的文化现象,民族志与当代艺术进一步融合,以一种超文本、多模态、多感官的方式展开。与此同时,随着传统艺术史叙事之外的土著群体积极投身艺术与文化领域,艺术人类学的研究视域随之被拓宽,进入了更为丰富的全球艺术界场景。民族志更具实验性,艺术家与人类学家通过舞台剧、策展、行走、视频网站等手段广泛探讨社会议题;盖尔、特纳的艺术人类学理论在新的时空背景之下得以批判性发展,同时设计人类学理论也有了新的探讨;土著学者和策展人参与到了"书写土著艺术"这一竞技场中;人类学家积极参与艺术界观察,从国家政策、艺术机构、艺术家群体等角度入手,在更为复杂的社会场景中进行反思与批判。